在港大读创意传媒是种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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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这个“过来人”给你聊聊真实感受!这里可不是闷头写论文那么简单,上一秒可能还在和业界大牛教授讨论最新的媒体理论,下一秒就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学钻进实验室,一起用代码“画画”、捣鼓VR设备,或者扛着机器全城跑着拍片子。港大的节奏很快,给你的自由度也超高,当然,deadline前的“爆肝”也是真的!想知道课程到底有多硬核、教授有多宝藏、毕业后大家又都去了哪里吗?这篇掏心窝子的大实话,希望能给你最真实的参考。

小编悄悄话
嗨,未来的学弟学妹!点开这篇,说明你对港大(HKU)的创意天空充满了好奇。这篇文章没有官方的条条框框,只有学姐掏心窝子的大实话。这里有凌晨三点的智华楼,有烧脑到掉头发的project,也有一群闪闪发光的人陪你“神经病”一样地搞创作。准备好了吗?让我们一起潜入港大创意传媒的真实世界!

在港大读创意传媒是种什么体验?

还记得我刚收到港大offer的那个晚上,激动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电影里的画面:在洒满阳光的百年建筑里,和一群精英讨论着艺术与哲学,课余时间就扛着相机走遍香港的大街小巷,拍出惊世骇俗的作品……嗯,可以说是非常“文艺青年”的幻想了。

开学后不久的一个周二晚上,凌晨两点,我确实扛着设备,但地点不是什么文艺小巷,而是我们小组租来的一个狭小studio里。我和三个组员——一个来自德国、代码写得飞起的酷女孩,一个来自韩国、对镜头语言有着偏执追求的小哥,还有一个是本地“万事通”、能搞定任何场地的香港同学——正围着一堆打光设备和一台3D打印机争得面红耳赤。我们的期中作业,是用互动装置(Interactive Installation)来探讨“数字时代的孤独”。那个画面,跟我想象中的“精英慢生活”没有半毛钱关系,空气里只有咖啡、外卖和我们快要“燃烧”的大脑的味道。但也就是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在港大读创意传媒的真正意义:它打碎了你对创意的浪漫幻想,然后逼着你用最硬核的技能、最多元的视角,亲手把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一步步变成现实。

所以,如果你也对这里充满好奇,想知道理论和实践是如何结合的,想了解那些传说中的“大牛”教授到底什么样,想一探究竟毕业后大家是不是都成了光鲜的“媒体人”,那就泡杯茶,听我这个“过来人”给你慢慢聊。

课程:一半是理论“飞升”,一半是技术“落地”

很多人一听“传媒”,第一反应可能就是“写稿子”“拍视频”。在港大,这只是基本操作。这里的课程设计,突出一个“跨界”和“前沿”。你既要能读懂福柯、本雅明的理论,也要能上手写Python、玩转Unity引擎。它培养的不是流水线上的“媒体工匠”,而是具备批判性思维和动手能力的“创意解决师”。

就拿我们新闻与传媒研究中心(JMSC)的课程来说吧。你可以在课程列表里看到像《传播、文化与社会理论》这样让你“头秃”的纯理论课,教授会带着你从传播学的鼻祖开始,一路啃到最新的数字人类学研究。上课的日常就是和来自十几个国家的同学一起,就一个理论模型辩论得唾沫横飞。一开始可能会觉得很虚,但慢慢你会发现,这些理论为你提供了一副“透视镜”,让你在看待任何媒体现象时,都能迅速抓住其背后的社会结构和权力关系。

但理论的“高大上”很快就会被实践的“接地气”中和。紧接着,你可能就要上一门叫《数据新闻与可视化》的课。这门课的教授,可能是曾在美国顶尖媒体(比如ProPublica)做过数据调查报道的大神。他不会跟你多说废话,第一节课可能就直接甩给你一个数据集,让你用Python或者R语言去清洗、分析,并用Tableau等工具做成可视化图表。我记得我们当时的一个项目是分析香港过去20年的房价数据和公共政策的关系,最后做出的那个交互式地图,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用数据讲故事”的震撼力。

这种“一半理论、一半技术”的配置贯穿始终。你上午可能还在讨论VR叙事的伦理困境,下午就一头扎进VR Lab,戴上Oculus头显,在Unity里搭建自己的虚拟场景。根据最新的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2024年),香港大学在“传播与媒体研究”领域位列全球第47位,这种理论与实践并重的教学模式绝对是它能稳居前列的核心原因之一。你在这里学到的,不只是“怎么做”,更是“为什么这么做”,以及“还能怎么做”。

教授:行走的大神,也是你的“领路人”

港大的教授,绝对是这里最宝贵的“财富”。他们不是那种躲在象牙塔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学者,而是个个身怀绝技、背景多元的“扫地僧”。

我给你描绘几个我亲身接触过的教授形象,你就懂了:

第一种,是“业界领袖型”。比如JMSC的总监Keith Richburg教授,他曾是《华盛顿邮报》驻外多年的资深记者,跑遍了全球。上他的课,他不会照本宣科,而是会把他当年在菲律宾、在非洲的亲身经历当作案例。讲到新闻伦理,他会直接问你:“如果你是当时在现场的记者,面对这个情景,你会怎么报道?”这种问题没有标准答案,却能瞬间把你拉入真实、复杂的媒体世界,引发的思考远比课本深刻。

第二种,是“学术前沿型”。比如专攻社交媒体研究和计算传播学的傅景华(King-wa Fu)教授。他的研究总是能登上顶级期刊,是真正走在学术前沿的人。他的课堂上,你会接触到最新的研究方法,比如如何用API抓取社交媒体数据,如何进行网络分析。他会用极其严谨的逻辑,挑战你的每一个观点,逼着你把研究做得更扎实。虽然过程很“痛苦”,但一个学期下来,你的学术思维和研究能力会实现质的飞跃。

第三种,是“技术探索型”。这类教授通常“泡”在实验室里,对各种新兴技术充满热情。我曾选修过一门关于“互动媒体”的课,教授是个对新媒体艺术极度痴迷的艺术家。他会鼓励我们尝试各种“离经叛道”的创作,比如用传感器和代码创作一首“会和观众互动的诗”,或者用AR技术让校园里的孙中山像“活起来”讲故事。他总说:“别怕技术,技术只是你表达思想的画笔。”这种鼓励,极大地释放了我们的创作天性。

最重要的是,这些“大神”们一点架子都没有。Office Hour永远对学生开放,你不仅可以问学术问题,甚至可以和他们聊职业规划、聊人生困惑。我曾因为一个项目毫无头绪,在邮件里和一位教授预约时间。他不仅在办公室里陪我聊了一个多小时,还亲手在白板上帮我画出了整个项目的逻辑框架。那种被顶尖大脑“点拨”的感觉,真的会让你瞬间打通任督二脉。

同学:欢迎来到“小型联合国”

如果说教授决定了你学习的深度,那么同学则决定了你学习的广度。在港大,尤其是研究生课程,国际化程度非常高。根据学校官方数据,非本地学生的比例常年维持在40%以上。这意味着,你的学习小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型联合国”。

这听起来很酷,但一开始其实是挑战。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做互动装置的小组,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德国同学逻辑严谨,凡事都要先列出框架和plan B;韩国同学注重细节和美感,会为了一个光影效果和你“死磕”到底;香港同学则非常务实,执行力超强,能迅速找到解决问题的资源。我们一开始的合作充满了文化和思维方式的碰撞,开会时常常因为讨论问题的切入点不同而陷入僵局。

但这种“磨合”本身,就是一种极其宝贵的学习。你会被迫跳出自己固有的思维模式,去理解和接纳不同的视角。你会发现,原来一个问题可以有这么多解法。比如在做一个关于“社交媒体信息茧房”的短片时,来自美国的同学会从言论自由和平台责任的角度切入,而有内地背景的我则更关注社群文化和舆论引导。我们把两种视角融合在一起,最终的作品比任何单一视角的呈现都更加立体和深刻。

这种多元环境的另一个好处是,你能获得一个全球化的“朋友圈”和信息网。大家会分享自己国家的媒体生态、创意产业的最新动态。今天你可能还在和意大利同学讨论米兰设计周,明天就能从印度同学那里了解到宝莱坞最新的电影工业技术。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会极大地拓宽你的国际视野,这在日益全球化的创意媒体行业里,是比任何证书都重要的“软实力”。

资源与节奏:“神装”在手,但“打怪”要靠自己

港大从不吝啬为学生提供顶级的“硬件装备”。JMSC有自己的新闻演播室、录音棚和后期机房,设备都是行业标准。学校的图书馆系统更是强大到令人发指,几乎所有主流的学术数据库和新闻资料库都可以免费访问。更别提Chi Wah Learning Commons(智华馆)这个传说中的“不夜城”,24小时开放,从小组讨论室到Mac电脑区一应俱全,是无数港大学子“爆肝”赶due的圣地。

软件方面,学校也会提供Adobe Creative Cloud全家桶、Final Cut Pro等专业软件的教育版授权。这意味着,从你入学开始,就已经拥有了一套准专业级的创作工具。学校还会定期举办各种工作坊(Workshop),邀请业界人士来教你最新的软件技能,比如如何用DaVinci Resolve调色,或者如何用Figma做产品原型。

但拥有“神装”并不意味着“打怪”就轻松了。港大的节奏非常快,自由度也极高。教授通常只会给你一个大的框架和方向,然后把大量的研究、策划和执行工作留给你自己。这里没有“保姆式”的教学,一切都要靠主动。你需要自己去预约设备,自己去寻找采访对象,自己去学习新的软件。这个过程很锻炼人,但也意味着极强的时间管理能力和自驱力是生存的必备技能。

Deadline前的生活,是每个港大学生的共同记忆。通宵,是家常便饭。你会看到凌晨四点的智华馆依旧灯火通明,每个人都戴着耳机,面无表情地敲着键盘或者剪着片子。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因和“绝望”的气息,但更多的是一种“战友”间的默契。大家会互相分享零食,互相检查对方的文法错误,或者在崩溃的边缘互相拍拍肩膀说一句“加油,顶住!”。当最终提交作业,看到自己和团队的作品从一个模糊的想法变成一个完整的成品时,那种成就感,会让你觉得之前所有的“爆肝”都值了。

毕业去向:从这里出发,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读这个专业,毕业后能干嘛?”这可能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答案是:几乎无所不能。

港大创意传媒领域的毕业生,去向非常多元化,远不止传统的媒体机构。香港作为国际金融和商业中心,为我们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部分同学会进入国际顶尖媒体,比如路透社、彭博社、CNN、纽约时报等,利用香港的地理优势,成为报道亚洲乃至全球新闻的记者或编辑。香港本地的《南华早报》(SCMP)也是很多毕业生的热门选择。

另一大部分同学则流向了科技和互联网大厂。凭借着在这里锻炼的数据分析、用户体验(UX)、产品思维等能力,他们进入了Google、Meta、腾讯、字节跳动等公司,担任产品经理、内容策略、用户研究或市场营销等职位。尤其是在大湾区发展的背景下,拥有国际视野和硬核技能的港大毕业生在深圳的科技公司中非常受欢迎。

还有很多人进入了广告、公关、数字营销等“创意产业”。在奥美、WPP这种4A广告公司,或者在各大品牌的市场部,都能看到我们校友的身影。他们将在这里学到的叙事能力、视觉传达和策略思维,应用到商业世界中。

当然,也有人选择继续深造,申请去牛津、剑桥、哥伦比亚大学等世界顶尖学府攻读博士学位,走向学术研究的道路。还有一小部分充满冒险精神的同学,会选择创业,成立自己的工作室、MCN机构或者科技初创公司。

港大的校友网络非常强大,职业发展中心(CEDARS)也会提供丰富的实习信息和求职指导。在这里,你得到的不仅仅是一张文凭,更是一张通往全球创意、媒体和科技行业的“入场券”。

说了这么多,其实在港大读创意传媒的体验很难用一篇文章完全概括。它是一段复杂、矛盾又极其丰富的旅程。

如果你想找个地方“水”个文凭,轻松毕业,那这里真的不适合你。它会用连绵不绝的reading list、烧脑的group project和逼近极限的deadline,让你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学到头秃”。

但如果你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人,对世界充满好奇,渴望创造一些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你不怕挑战,愿意和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聪明人一起碰撞、一起成长;如果你享受那种在理论的海洋里遨游,又能在实践的泥潭里打滚的感觉……

那么,来吧。带上你最大胆的想法和最旺盛的精力,来这里,和我们一起,在凌晨三点的智华馆,用代码、镜头和文字,去创造一些能让这个世界变得哪怕有趣一点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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